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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了解,孙博士是在美国种下了忧郁症的病根子。中国人在美国得了忧郁症,该怎么办?是回国治疗,还是死守美国?对此,笔者认为没有标准答案,需要因人而异对症下药为妥。
无庸讳言,美国心理医生和中国病人之间,中间隔着的语言和文化这张纸,是绝对无法避免的。美国医生能否把中国病人心里的这张纸捅破,那得靠双方的努力。外因要通过内因起作用,说的就是这回事儿。
笔者在美国认识几位忧郁症患者,他们的治疗过程各具千秋。一位中国高中生,跟随着离异再嫁美国的母亲,在美国折腾几年后,不幸得了忧郁症。高考在即,孩子何去何从?经一番挣扎,孩子的父母决定让他休学一年,回国治疗,在生父的照顾下对付忧郁症。我的一位中国女同事得了忧郁症并接受美国医生提供的治疗后,她日渐少言寡语,体型变得如身怀六甲。
我举上面这两个例子,并不是说我们要排斥美国心理医生。我想表达的是,作为海外游子,在异乡身患心理疾病,比在国内被忧郁症击中,处境更艰难,窘境更难以抗拒。
有一事令我不解。在国内的工作尚没有着落,孙博士何以托家带口回国呢?孙博士在美国生活多年,从美国到中国,他的生存环境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在美国的“百草园”里,或许他还有玩儿蜈蚣逗蟋蟀的雅兴。一旦回到国内的“三味书屋”,除了之乎者也的条条框框,那些哼哼叽叽”铁如意,指挥倜傥,一座皆惊呢”的上司比比皆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你让一个患有忧郁症的书生精英,和八仙过海的官爷们周旋,确实是难为他了。
没有工作,又是个忧郁症患者,孙博士的遭遇确实让人同情。他该如何尽快走出困境,是个令人担忧的问题。写到这,我忽然想起一部名为“昨天”的电影。这部电影,说的是电影演员贾宏声的戒毒故事。在贾宏声因为吸毒丧失工作能力时,把他拉出火坑的,不是领导,不是书记,而是他的父母亲人。为了他,他的父母辞了工作从东北来北京落户,帮助他一步步地走进正常人的世界。依我之见,孙博士眼下最需要的是情感支持和理解。在此之时,孙博士的亲朋好友,应该第一个站出来,用亲人的大爱和无尽的耐心陪他左右。
我不知孙博士是否有宗教信仰。如果人能借助神力相助,说不定会有惊喜发生。与基督为友,让上帝掌管明天,放下心里的重担,对治疗忧郁症有利无害。如果孙博士是个无神论者,对付忧郁症,自己的主观努力是必不可少的。靠亲友,只是一时之举。日日与己相伴的,正是我们自己。
已故作家汪曾祺在散文“闹市闲民”中,写了一个现代活庄子的故事。文中的一位北京老人满足于每天的抻条面,经常带着笑意抱膝闲看路人。人不一定非要日暮西山时,才学会这位老人的随意。放下身价,忘了什么狗屁顶尖精英名校,看淡名利,学会随遇而安,孙博士定会看到柳暗花明那一天。
孙博士在访谈中说了这样一段话:“这半年没睡过一天好觉,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被人折磨着,被人搔扰着,我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可以想象,这么长时间睡眠不足的人,各种想法基本上都是混乱的。孙博士,请不要抱怨骚扰您的路人。你目前要做的是,收摊,走人,睡觉,治病。等您调理好一切进入生活正轨后,再谈精英和就业。
“唉!虚名浮利,一切皆空!在这个世界上我们这些人中谁是真正快活的?谁是称心如意的?就算一时遂了愿,又有谁就此满足了呢?”
上面这段话,是英国小说“名利场”教给我们的沉重智慧。我把它送给海归的孙博士,李博士,王博士…..,以及A-Z博士们。归就归了,别再摆摊或者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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