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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让别人知道你是做理财的人,那你可能又有一个新的兼职—心理医生。特别是在这动荡的2008年,你的理财心理咨询业务繁忙得甚至会超过主业。我的朋友中就有很多这样的倾诉人,他们的银行客户经理、同事朋友由于其到处倾诉,都能对他们的投资成绩了如指掌。
通常来说他们的倾诉句式是这样的,先提出设问“我到底还应该相信谁”,随后开始把曾经告诉他怎么做能赚钱结果却造成他赔钱的人的糟心事迹历数一边,最后慨叹,进而怀疑人生。
是啊,我们还能相信谁?一开始,我们身边本来是充满着聪明人的,无论发生了什么影响到你财富的事件,他们总是能第一时间跳出来对你说一句:“嘿,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样的人包括你身边的闺蜜、电视台廉价时段里张牙舞爪的股评人、频繁亮出买入和卖出点的股票软件、我们的基金研究员们,还有令人高山仰止的“高盛先生”和“摩根先生”。但所有这些人的一个共同特点是,事后说中的概率要远远高于他们事前说中的概率。要知道,关于投资预测事前说和事后说的差别,要比避孕药事前和事后用的差别还大10000倍。
大家都有病
对于以上这些问题,我和我的那些爱倾诉的朋友们各有一个总结,朋友们的总结是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和钱没有什么可相信的;我的总结是,他们由于投资问题,现在已经有了轻度的“投资抑郁症”了。
就像詹姆斯·阿图彻说的,股票交易员进行交易时,由于置身于巨大压力下,肾上腺激素会急剧分泌,但很多交易员对这种刺激的感觉上瘾;而在投资失败时,我们需要发挥逃避责任的本能,当能够找到很好的逃避通道时,失败者们的肾上腺素什么的肯定也“哗哗”发挥直喷,这也是“上瘾的资本主义”的一部分吧。
也许这个肾上腺分泌的突破口就是把责任推卸给别人,同时得到有力的回应。在一件事情干得不顺利的时候,我们就会产生这样的念头,比如“这件事干得不好都是××的主意”,“如果我不听他的,就会更好”。
在投资过程中也是这样,赚到钱的时候我们疑心自己天生异秉,和巴菲特简直是孪生兄弟,而在熊市中,我们却总是不幸被“坏人”骗到。但如果推卸责任的手段得不到很好的现实认证,或用得过于频繁导致肾上腺衰竭,那我们就要陷入抑郁状态。在深度下跌的市场中,大家就找不到现实来呼应自己的推卸,比如投资者埋怨股票软件如何骗人,可他不用股票软件了,股市照样下跌而投资者照样赔钱。这时候人的心态就会有点像怨妇流行说的那句话“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落实到投资中,就成了“没有谁可以相信”。
专家还能信吗
说到资本市场的专家,先不要说怨妇情结导致的判断误差了,从理性来说,是不是应该完全相信专家本身就是个值得探讨的问题。用个归谬法来解释,就是如果专家对财富的把握那么准确,又何必跑到“专家界”来混呢,直接进福布斯不就行了。英国的《经济学家》杂志曾经作过一次10年期跟踪试验,他们选了4个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成员国的前财政部长,4名跨国公司的CEO,4个牛津大学的学生,还有4名清洁工。当这些人对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国家的通货膨胀、经济增长和全球石油价格走势作预测的时候,正确率并列第一的是跨国公司CEO和清洁工,牛津的学生排在第二位,而那些部长预测能力最差。
还有一点,那就是投资专家们也是人,从他们推卸责任的水平上你就能看出来,他们的人性还很强呢。基金专家怕说错话所以尽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投行经常给出好几种投资意见,并用复杂的术语来显示他们的高深,而且他们的投资意见也常常是要提供给“理性而专业”的投资者的,言下之意如果你听取他们的意见而没赚到钱是你不够理性;而电视股评人士干脆可以直接跑掉,等下一个牛市再出来。相比之下只有股票软件还算稍微老实一点,闷着头继续给你发出买入卖出指令,这是因为它们没有肾上腺啊。
你的投资逻辑是什么
缓解“投资抑郁症”不用割掉肾上腺,而是应该明白自己到底在使用什么投资逻辑,也就是说你需要回答两个问题,第一,你要用怎样的思想来指导自己赚到钱?第二,你的思想能赚到钱么?
大多数投资者是这样的,在牛市的时候号称是价值投资者,而一旦股市开始动荡,价值投资者就都不见了,而开始做所谓的“波段”操作。当股市开始单边下滑,波段操作全被套牢,也就是投资抑郁症发作的高峰期之际,波段操作者们对股市黑幕和阴谋论又开始乐此不疲起来。如果把自己从牛市到熊市一个轮回最信奉的投资信条记录下来,你会不会发现不单是专家们不能相信,就连你自己也不能相信自己呢?
我们不能相信谁,就连自己也在内,这是肾上腺在作怪,也许是人性的弱点。在资本市场中或许战胜人性的弱点才是投资者最需要完成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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